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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資訊

論壇實錄 中國動畫IP衍生運營路在何方 | CLE中國授權展

2021-12-28 10:05:29



徐楊斌:今天邀請了幾位重量級的嘉賓,我是主持人徐楊斌,也是娛貓的創始人,也是這三年來平時在幕后的東布洲國際動畫周組委會主席。這次論壇三位策展人給我安排了任務,要求我來主持,所以有點害羞。中國動畫IP的運營,我們很難找到一個很好的詞來定義它,最早少兒的動畫有各種IP衍生產品和玩具,市場很成熟,包括授權、衍生品,后來往消費行業、線下領域都在發展,目前來看好像只有“衍生運營”這個詞勉勉強強能夠囊括一切。

 

我先介紹一下本場的嘉賓,他們都是在IP運營角度做的非常好的業內資深人士,有平臺方、運營方、版權方的代表。我們就按順序來介紹,這是啊哈娛樂的創始人、《伍六七》系列動畫出品人、制片人鄒沙沙。這位是摩點網的創始人黃勝利。中間是上海美術電影制片廠的李廠長,李早。先祝賀馬上要重新上映的《天書奇譚》,希望票房大賣。下面介紹魔豆投資的創始人于仁國,他做了非常多的項目 。這位是阿里的郭總,郭穎穎是阿里魚IP合作的總經理。

 

大家應該知道,因為今天都是行業內的小伙伴,動畫的IP運營其實由來已久,在國際上包括大家耳熟能詳的迪士尼等等也都在做,但是其實很多方式沒有辦法落地到中國。我們今天先默認各位對授權、衍生品運營有基本了解,才好探討這個話題。比如在國際上通行的,有商品授權、活動授權,在歐美可能叫消費品授權,還有保底授權、超額提成等等,這些概念今天就先不普及了。在此情況下,國內從十幾年前開始,從做國外的IP一直到我們動畫電影、互聯網的動畫,包括很多其他的IP的運營開始成熟,實際上這個行業才算真正開始發展起來。我自己的公司2015年創立的,各位老板都在這個領域的。所謂的IP衍生運營,其實最主要的是玩法和開腦洞。中國和歐美不一樣,中國線下的消費場景也比國外的豐富,所以遇到很多新玩法。今天第一部分希望各位嘉賓在各自的角度探討一下,給大家開開腦洞,有哪些新的玩法。這樣可能更方便大家理解所謂的IP衍生運營是什么樣的。所以最有發言權的就是我們的行業前輩——于仁國,我們后面隨意一點,順序不按照這個來了,請于仁國簡單講講這十幾年的從業歷程。

 

于仁國:大家好,我是于仁國。入行有11年了,我是2010年開始在行業里面創業。今天這個行業很繁榮,但早期的時候我們這個行業還比較苦,那個時候包括勝利也不理解我為什么進入這個行業。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這個行業的未來在其他國家都已經做到了。從中國的經濟發展和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來看,我覺得未來這個行業一定會起來,只是這個過程到底有多久,其實不是特別好判斷。但整體這個行業的發展是高于我的預期的,還是比較喜人的。我覺得過去十年各方面都是百花齊放,不光是內容,商業、整個行業的人才、整個產業鏈的發展,我覺得都是不錯的。

 

徐楊斌:我有兩個特別老的問題,就是圈內人都會說的。第一個問題是迪士尼是三七開的收入,中國為什么做不到呢?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疑問。第二個問題是有很多企業都喊過,我要做中國的迪士尼,但是現在依然沒有中國的迪士尼。這兩個老問題一直困擾著大家,為什么會這樣?

 

于仁國:這也是我做這個行業最開始的一個初衷吧。一個行業的發展剛開始肯定是在一個點尋求機會,而一個行業最終成熟則是來自整個產業鏈、整個系統的建設。所以雖然之前我自己在行業創業,但其實在產業鏈的不同環節也投資了十幾個團隊。其實就是在商業實踐上,探索不同領域,看這些點能不能串起來,這個系統能不能建起來。迪士尼讓我們羨慕的是它的整個商業系統,你只有有好的作品,那邊就能夠比如說100億美元的票房,它就有600億美元的收入,這個系統是它特別強大的地方。我個人的專業是工商管理,但我研究的方向其實是創業管理,其次是組織的成長,包括系統的發展,這些都是我的重點,因為我個人不擅長創作,更多是跟在座的導演、藝術家來合作,或者參與一些項目,但是我一直在想這個系統最終怎么能轉起來。

 

大家在喊要做中國的迪士尼,我也能理解,我覺得喊的是要做迪士尼最開始的前十年、前二十年干的事。迪士尼今天干的事離我們太遠了。迪士尼前十年、前二十年在干嘛?那個時候可能是一部片子能成,一部電影能立住,還可以拍第二部、第三部。這個可能是我們所謂的“想成為迪士尼”吧,那個階段的迪士尼。今天的迪士尼離創業團隊還是比較遙遠,但是整個生態體系會慢慢有不同的機會出現,不一定完全通過這種方式起來。

 

徐楊斌:其實從動畫衍生運營這個角度也是要有產業鏈的。

 

于仁國:當然。

 

徐楊斌:版權方代表,美影廠的李廠長,我們看到美影廠的傳統IP這兩年紛紛都在激活,激活的過程中除了做電影,也會做其他,比如很多IP在往衍生品、 線下娛樂、消費方面去做。這一方面您是怎么看待的?有什么新的玩法嗎?

 

李早:剛剛各位提到的關于迪士尼的觀點,我也很贊同。有一些企業想要成為迪士尼,外圍也有很多觀影群眾覺得,上美影是中國最有潛力成為迪士尼的企業之一,因為我們有大量寶貴的內容。一方面,我們得去接受現在的現實,美影的作品從年代上是有斷層的,基本上90年代之后在現在,中間有相當一部分的時間從作品覆蓋上來說有一個下降的趨勢,這個也是現在我們新一代美影人必須面對的現實問題。

 

從作品的角度來說,美影所處的年代其實是資源比較集中的年代,那個時候互聯網不發達,大家沒有那么多資訊可以接收。第二個是當時在全國,真人制片廠有很多,但是美術電影制片廠只有美影,可能在六十年代過后幾十年里大家看過的動畫影片都是美影創作出來的。但是那個時候基本美影的作品是很少用量取勝的,我們最長的系列片大概也就十幾集,《黑貓警長》只有五集,但是給觀眾的印象似乎有100集這么多。

 

我們原來的作品類型都是電影、藝術短片,在八九十年代后,美國、日本的影片進入中國,我們開始慢慢做了一些系列片。站在現在當下衍生品的市場上,其實作品的體量一定程度上,還是商業能不能開發的很大、很重要的保障之一。單做電影的動畫電影人可能也一直在思考熱度和衍生怎么來做。我們美影的優勢可能在于時間,通過三四十年沉淀出來的美影IP,和大家情感上是有連接的,可能很多人已經不太記得清楚動畫里具體的情節了,但能記住很小的點。我們現在也是跟行業里的各位一起學習和探討,怎么把我們過往的經典形象用當下的語境和語言表達出來。

 

徐楊斌:美影廠是傳統經典IP為主,大家其實都記得,但是需要一個激活的過程。按李廠長剛剛說的,所有動畫內容要做衍生,都需要有記憶度。記憶度兩方面,第一種是經典的,用什么方式激活;第二種是反復播放,比如互聯網的內容播放量要比傳統電影更大,因為動畫電影上映,最長就一兩個月。互聯網的手法不太一樣,包括鄒沙沙以前做真人電影或許也有這個感受,您在互聯網動畫開發衍生品方面有沒有好玩的嘗試,或許碰到的問題跟美影廠、追光碰到的問題不一樣。

 

鄒沙沙: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想說一個前提,我們在討論IP運營方向之前,其實是首先建立在一個好的內容基礎之上。大家提到迪士尼,在當下的中國市場很難再創造一個迪士尼,他們其實產生于那個時代。在這個時代我們應該有一種屬于我們自己的體系來做中國的IP。這是我在后面溝通過程中建立的前提。在打造《伍六七》IP的過程中,分成了四個層面:

 

第一層是內容本身。做完內容后希望長期化的運營,這個時候提出(第二層)IP的概念。IP具有生命力的時候,其實我們需要打造(第三層)品牌。這是一個升維的過程,從IP到品牌。再往上應該去做(第四層)文化。我們現在的階段介于IP跟品牌之間,過程之中也做了很多嘗試和創新。過去一段時間我們其實跟oppo、華為、京東、蘇寧包括阿里體系內的品牌進行了品牌授權合作,包括跟螞蟻鏈發了中國第一個動漫的NFT(Non-Fungible Tokens)產品,這些也是過去市場上常見的商業化模式。而在現階段,我們希望把《伍六七》打造成一個品牌,基于IP品牌去做興趣消費的零售品牌,例如從《伍六七》品牌中衍生出不同的獨立的消費品品牌。例如我們的“阿七牛雜”產品,我們是5月10日上線兩個SKU速食牛雜產品。通常一個零售品牌的邏輯是線上做投放,去算流量投放的ROI,但我們完全是從內容方去切入,我們為什么敢這么做,我們發現在很多零售品牌在打交道的過程中,零售品牌遇到非常大的困境是流量變得越來越貴,而這恰好是我們的優勢。

 

中國的供應鏈太發達了,新的品牌層出不窮。中國的市場已經到了足夠包容的時候,年輕人不再一味追逐國際大牌,大家有更強的民族自豪感,在這種環境下,我們去匹配成熟的供應鏈,就有了打造新品牌的機會,這個時候除了是做出好的產品本身,同時比的是玩法的策略、運營能力以及流量的投放的能力。

 

我們也觀察到一些品牌,從去年開始把50%的市場費用從投放轉化到了內容團隊,開始搭建內容團隊。而我們本身在內容生產層面是有先發優勢的。依托相對成熟的供應鏈,圍繞內容開始搭建我們整個的品牌矩陣,這也是我們做“阿七牛雜”想做的新嘗試,“阿七牛雜”會獨立運營并在線下開店,線下店的目的是和用戶做互動、做品牌的曝光。從IP到品牌的發展,是需要多維度的提升IP認知,用不同的內容和產品去服務好我們的受眾。

 

徐楊斌:您這個在做的很多同行看來已經走的非常深了,把IP當品牌說法都明白,但真正去執行有非常大的難度,您一開始說的一點我非常贊同,首先并不是所有的內容都是IP,咱們可能作為運營或者平臺方更有感觸,包括阿里魚的郭穎穎,因為她會碰到很多IP,但是有些IP是需要打雙引號的。從阿里魚對接的角度也許會有很多的困難,你們的認知體系里是怎么判斷是不是IP,能不能接納到你們的平臺,因為阿里的體系又比較特殊,跟上面說的做牛雜是完全不同的判斷邏輯,也想了解一下阿里魚是什么樣的判斷邏輯?

 

郭穎穎:我回答問題之前介紹一下阿里魚的業務,我們是以IP授權、衍生品開發、包括潮玩類目運營以及眾籌平臺運營為核心的團隊。最核心還是IP授權業務,阿里魚今年是第五年,這五年代理差不多上百個IP,我們主要還是以IP的轉授權業務為主,在運營上百個IP五年時間里面也確實有很多的感觸。

 

剛才大家都提到迪士尼,確實像一些歐美的IP也好日韓IP也好,比如說阿里魚有代理像環球影業的《小黃人》,日本的《精靈寶可夢》、《高達》、《圣斗士星氏》這些IP,我們在運營的過程中確實發現歐美日韓的IP有很多值得我們去借鑒的一些地方,因為大家非常成熟,有上百年的歷史之類的。目前中國整個經濟體系我認為我們完全可以開發出獨特的道路。

 

 

像剛才鄒沙沙也提到,國內其實有全球最強大的供應鏈體系,最強大的生產能力,并且我們有像阿里也好或者其他的電商也好,我們有非常強大的電商的體系,基于這些電商的體系完全可以分析用戶的需求,可以從大數據的角度去開發出一些真正符合用戶需求、符合他們喜好的一些產品。這些也是阿里魚在這幾年里面我們在運營IP的過程當中我們經常去做的,因為阿里魚可能跟其他代理公司不相同的,我們不僅僅B2B的模式,我們是一種IP 2B再2C的模式,我們在做潮玩行業的運營,通過這一些2C品牌也好或者2C渠道也好,我們可以通過數據分析的方式幫助我們的IP方更好去找到用戶的興趣點,去開發出更適合IP的產品。

 

徐楊斌:阿里魚的授權和模型跟傳統的授權還是不太一樣的,可能會遇到一個問題兩面。傳統授權我一個IP授權給一個品類,比如說一百萬的保底授權金做一個杯子,可能阿里魚平臺有可能是非獨家的,這樣傳統尤其像歐美的IP版權方是很少能接受這樣的,現在慢慢好一點的。《功夫熊貓3》是和阿里魚合作,開放非常多的品類,在其中會遇到什么障礙嗎?

 

郭穎穎:做衍生品確實不能簡單做貼圖,早期做的產品相對簡單一些,貼圖或者一個品類可能會授權很多家被授權商去做,這幾年有一些爆款的商品或者銷售情況比較好的產品都是比較有特色的一些產品。我們在運營的過程當中我們也會根據這個品類,我們去定制不同類型的產品,雖然是同一個品類,但我們可能會去做有3D開模的,會有獨立設計,這種方式做區分比較合理的。歐美運營有一個要求,同一個品類不能同質化,比如說手辦雕像類的產品不可能同一個尺寸授權兩家被授權商這是肯定不可以的,通過這些方式我覺得也可以更好幫助大家。

 

徐楊斌:在跟阿里包括跟摩點合作的過程中,都會遇到一個問題,IP知名和IP成熟是不一樣的。IP知名作品非常優秀粉絲非常多,不見得有全套跟衍生品互動的體系,昨天跟黃總喝酒說起,摩點的平臺做IP做很多種類型的商品,不光IP商品都未必是摩點最最大的板塊,IP方也會碰到成熟不成熟的,有的有風格指南,有的可能沒有,拿個片子就來了,會遇到很多這樣的情況。從摩點平臺來講每天你的部門會遇到很多IP,在座有很多創作者或者版權方,或者導演、制片人、編劇等等,您對他們有什么建議,他做到什么樣子在摩點成功概率更高有可能能打造成長線的衍生運營。

 

黃勝利:我介紹摩點的業務,直接講就是:創作者面向潛在的粉絲和潛在用戶母子得平臺。簡單說我有一個目標,生產需要五十萬塊錢,那就設一個五十萬元的目標跟我的粉絲講、跟市場上的潛在用戶去講,籌到了我就生產,但是大家得先給我錢。這比傳統的電商的預售來說,電商預售是需要交貨后才拿到錢,而眾籌可以在眾籌結束之后先拿到錢做生產,對現金流有很大的幫助。在我們平臺上有不同的人,有工作室、個人、IP被授權方、IP方主導的被授權方的組團等等不同的情況。比如說像組團的,哪吒都能做到一千多萬元的項目,我們也有獨立工作室兩三個項目籌一兩百萬這種不一樣的階段。如果是獨立工作室怎么把自己的業務衍生品業務做起來。獨立工作室和中小團隊的做法更認可這種典型的用眾籌的業務形式去做精益創業,符合“一千個粉絲定律”,這樣可以慢慢生產就起步了。

 

包括創意、衍生品我覺得都可以往前做。比如,泡泡瑪特今天站出來,表示需要融一筆錢做一個Molly的電影,那么有的是人給他錢。類似這樣開始沒有故事只有一個形象,能不能把形象立起來,有了形象再去講故事,有了世界觀之后再融錢做電影、番劇等等,甚至做品牌。品牌競爭更激烈了,有大量的設計和創意出現,可能到最后一百萬個項目有時候只能留下來一個。比如老百姓心中想起“江小白”會知道是賣白酒的,想起“喜茶”知道是賣奶茶的,一個形象、品牌衍生到消費行為上這個東西是非常難的,萬眾當中前兩三個選擇,走到這一步其實很難的。但是你在前面這些步先能夠拿到一千個粉絲,這個其實已經足夠養活你了,摩點一直在支持創作者,尤其年輕創作者和新型人類和新型業務的嘗試。

 

我們最近有一塊新的業務“Lockerr”,是個提高私域流量運營效率的工具,成績也非常好。這個業務線也是幫助大家先把形象建立起來。

 

你走到這個階段之后,公司進入比較成熟的階段,IP逐漸站起來了,要去做品牌,可以在摩點進行各種各樣的嘗試,比如當時跟《靈籠》合作,《靈籠》當時想做衍生品,但他們不知道做哪些類目,我們組織類目商家讓他們雙方聊,覺得可以合作我們就打包一起上。這也是我們的一種服務。

 

 

剛才我們討論的是IP和衍生。首先現階段大多數的中國產品并不是IP,更多是內容。走到IP后,做衍生也會分兩種。一種是授權一種是衍生。授權的邏輯是把IP給到商品,尤其像阿里魚他們做的比較大,比如給到杯子這些,這些人其實是消耗你IP,他就是要你的流量給他的商品增加一些銷售量,他就給你算錢。有一些,其實是精品的、創新的,其實更多我們叫他衍生品,是給你IP進行再次創作的。目前內容創作有三個階段,第一個是編劇的創作,然后到導演的創作,再到觀眾的創作,我認為衍生品是第四次創作,我在這個階段之后再一次把內容和商品結合起來,那個時候傳遞是你內容的價值,那這樣的商品出現就會讓消費者特別愿意買。

 

比如說我之前在淘寶看到一個商品,是《鋼鐵俠》的旅行箱,有個鋼鐵俠胸前的那個會發光的燈,標價三千塊,仍然有人買。大家消費的根本不是那個箱子。同樣有鋼鐵俠授權的箱子可能200塊錢,三千塊錢和二百塊錢,消費的群體是完全不同的。

 

徐楊斌:我代表很多人疑惑來提問,IP授權和衍生我非常贊同。授權把所有運營能力都甩給品牌方,創作者怎么跟品牌方合作,合作方會幫創作者營銷。授權本質上不是銷售行為,而是管理行為,做的越多有可能越亂。但是衍生品有難度了,我們自己的公司做的防彈少年團的手辦賣的比很多動畫的要好。動畫產品是有粉絲的,但是粉絲無法被找到,我知道我的作品可能有十萬粉絲隱藏角落,想買我的東西,但是我找不到他。這個問題摩點是怎么解決的呢?

 

黃勝利:在摩點有個說法,叫做“全網營銷一點成交”。我們在做哪吒的時候,幾乎在所有觸及的渠道比如新媒體渠道,都有曝光,然后在一點成交就是把這些渠道的用戶全部拉到一個渠道來,這樣會形成更大的羊群效應,能解決找到粉絲的問題。

 

另外一個問題,其實找到粉絲又怎樣的,一次成功之后,IP沒有進行升級,第二季、第三季都沒有,能夠沉淀核心粉絲的很少。中影《流浪地球》那么好的IP微博號沒人管了,片子結束就沒人管了,這就浪費掉了。但是你如果能持續的輸出就是事半功倍。

 

授權也分大品牌和小品牌。大品牌根本不需要管理,他們戰斗力也非常強,你就扔給他不用操心。絕大多數中國的IP拿不到大品牌合作,絕大多數其實是和中小品牌合作,但中小品牌中小企業主真的特別上心,老板親自給你代言。

 

最近大家知道,圈內一個做卡片的公司融了很多錢,拿的奧特曼的授權,做的非常好,甚至做到后來他們設計的圖直接給IP方出圖庫了。可能大家不知道授權有圖庫這個事,你要做授權標準IP傳遞出去需要一個介質,介質就是圖庫。要么自己生產圖要么找別人,生產圖庫一兩百萬的成本,絕大部分IP做授權沒有這個玩意兒。

 

徐楊斌:圖庫是必備的手段,因為和各方合作都需要一個標準。大品牌不用管理是指有這樣的前提下,當你沒有的時候直接甩給合作方片子,一定是亂套的。這兩天和一些小伙伴分別交流過,他們說我們經營社群,自己把粉絲抓在自己手里。除非像最最頭部的品牌,還需要大量資金支持,要不然是非常的危險。

 

黃勝利:不見得,這個觀點我有不同的想法。最近研究潮玩(lockerr)的線很有感觸。有些小設計師,主要就是在私域流量里做打卡,簽到,抽選,拍賣這些功能,維護一群核心粉絲。他們每次上新賣一、兩百個娃(潮玩),一個的預售價格幾百塊錢,一次就賣十幾萬,一年做三四次,小日子過得很舒服。

 

徐楊斌:在一個品類可以,在品牌上非常難的。

 

黃勝利:對,需要有自己的工具,預期別太高,預期太高忙不過來。

 

于仁國:我就回應關于授權合作這一塊,因為我們平臺上有好多這樣的IP合作,我自己總結了一些經驗。我們合作過幾百個案例,我把它大概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我這個IP或者我這個片子很火,趕快變成產品就能賣錢,這個是最淺的對于衍生品的認知。包括我們做內容的時候,有些人也說我這個片子流量很大、很火,誰來找我授權,但是其實圖庫也沒有,就讓別人來做,這個是我認為的最原始的、最初級的階段。第二個階段就會系統化一些,比如說我每年有N本圖庫,不斷跟流行時尚、跟一些趨勢結合,把整個推過去,再支持它做一些宣傳,比如說獲取粉絲以及觸及到一些銷售。第三個階段是,我們在做IP的時候,包括內容設計,包括營銷的整個體系,其實一個系統就是一個生態,而我們的被授權商或者品牌方,有它自己的受眾群體和生態,好的合作是兩個生態的結合、兩個生態的嫁接,只是我們做IP方的時候,我們需要對接N個生態。但是這個事一定是一種深度的捆綁合作,就是我們積極地把每一個合作,都當成我們自有的產品、自有品牌來做。無論你合作多少,比如說產品賣一百個、兩百個,賣了多少錢,你手里至少有十幾家這樣的合作方,跟你一起營造生態,讓你的生態不斷地外延。這是我們做品牌最終要達到的效果,但我覺得我們行業大部分還停留在第一階段,就是我火了,你們看我多牛,來找我吧。

 

這兩年行業的一個宏觀因素是雙循環,因為疫情,也因為國際上的競爭出口下滑,但其實我們的內循環有很多的機遇,中國的供應鏈是世界最頂級的,大量的要進入我們內循環的產品要做自有的品牌和自有的整個體系。但大部分東南沿海的公司不具備這個能力,我們有許多這樣的案例,OEM、ODM是世界最頂級的,但完全不懂國內的消費市場,完全不懂品牌是什么東西,其實在這個點上我們有很多結合點,現在還是比較短期的,誰家爆,干一個事三千萬五千萬,這樣比較容易形成嗨點。而好的合作是它能陪伴你五年、十年,今年三五百萬,明年一兩千萬,再到甚至十個億。未來我們這個行業能走出很多這樣優秀的企業,我們都在這個行業也看到一些非常成功的案例。

 

徐楊斌:五年前其實還沒有第三方的運營方,版權方可能直接跟平臺、銷售對接,跟工廠對接都有。比如美影廠李老師說過,美影廠很多IP衍生的運營都是自主在做,那難度應該非常大吧。

 

李早:對,美影目前基本上運營都是自己做,但是方法不太一樣。這是上美影現在困擾的地方,也是平臺方大數據或者新興的品牌遇到的最大的問題,就是粉絲在哪里?美影的粉絲,首先是跨度非常大,然后是他們的需求其實都不一樣,他們在哪里對我們來說也很難知道,這是很關鍵的地方。但是我們選擇的運營方式也不是完全一樣,我覺得剛剛鄒沙沙說得特別棒。他們在一個垂直類的品類里面,脫離原有的內容,在某一個具體垂類里面又梳理一個品牌。對于美影來說,我們的操作方式,或者我們未來一段時間內希望能做的事情是,在美影體系里面我們有很多的IP,但是我們可能努力打造是“上美影”這個平臺,這個是我們目前階段希望去營造的。因為作為美術片來說,“上美影”有獨特的地方,現在和未來的作品能夠傳承中國美術的內容,我們有我們廠牌的文化內涵在里面。

 

它是跟我們的每個單IP邏輯是不太一樣的,從廠牌角度去說就又回到產品的邏輯。授權和自己周邊的產品確實有很大的區別。第一確實對于很多IP方來說,授權這件事情確實會碰到各種各樣的問題,授權方的產品定位、價格、SKU等等基本上不受IP方的影響。

 

但是,在自己做自研產品的時候,可能就能充分的考慮到這樣的點。上美影大部分目前做的還是會比較普適的一些產品,我們確實找不到我們的核心人群在哪里。從大品牌角度來說不得不提到迪士尼,迪士尼運營衍生品這么多年來,除了打造文化品牌,大家對于迪士尼作為一個商品品牌已經有認知了,比如說中國機場高鐵火車站到處都是迪士尼的產品書包,那個時候對于二三四五線城市的消費者來說,迪士尼是會讓他們覺得比較安全的產品。有這么一個故事,很多年前迪士尼曾經有出過一個童裝,上面出現了一個敏感詞,被消費者投訴后,這個產品線整整停了很多年。他們在兒童領域,從文化的傳達、從圖像的傳達到產品品質管理,除了傳達出“這個產品除了作為一個文化品牌我給大家的印象是什么”,更有“我作為產品品牌的時候大家記住的是什么”,這個是目前想努力探索的方向吧。

 

郭穎穎:我覺得李廠長可以跟我們阿里魚合作。阿里系有各個平臺業務板塊,還有本地生活的板塊,還有文娛的板塊,我們底層所有的數據其實都是打通的,我們是可以根據你IP去幫你分析核心用戶在哪里。很重要的一點,有很多很經典的IP,或者今年來說很熱點的IP,營銷也好、去一直維持IP的熱度也好,我覺得也是需要我們去思考的。所以阿里魚這幾年也在做這方面的探索。比如說我們在疫情之前的時候,我們做了阿里魚第一屆動漫主題的音樂節,這個動漫主題的音樂節就是想把合作的IP,包括市面上非常頭部的IP都放在這個里面,比如說當年請了《灌籃高手》、《圣斗士星矢》的主唱,都參與到我們音樂節當中。在現場有IP的互動,請到一些跟IP相關的歌手,唱一些動漫主題的歌曲,并且在IP和藝人也好,或者IP和IP之間,去做跨界聯動,去維持IP的熱度。這個也是我們這幾年在不斷探索。在國內系列IP確實是比較少,很多都是突然出現,比如今年的《山河令》,之后熱點爆點了,是沒有一個延續的。

 

徐楊斌:平臺往線下做已經非常難得了,像剛剛鄒沙沙總說,一個IP像《伍六七》,非常知名以及做牛雜線下的消費空間,現在很多小伙伴會想這個問題,自己的核心粉絲是存在的,開一個小店也是有可能的,不見得賣杯子,但可以做到很小的品牌,做高級小賣部總是可以的,無論賣什么。作為版權方,你是怎么考慮開牛雜這樣類型,我只是好奇,其實可授權的類別非常多,這里頭其實是IP的情感聯系,怎么品牌解讀,怎么選擇的問題。

 

鄒沙沙:可以看到很多品牌,正在把市場費轉移到做內容。其實現在品牌面臨的問題,隨著直播的出現,大家會拼誰的價格更低。品牌需要跟用戶去建立情感連接,需要更多的內容。品牌生產內容要建立心智,通過不同類型的產品去給內容進行輸血,而我們的路徑是不一樣的。我們是基于《伍六七》IP的內容,了解我們的用戶,才能服務好我們的用戶,做好吃健康,還有趣的產品給他們。舉例子說,因為《伍六七》除了理發師還賣牛雜,他有自己的牛雜攤,所以有了打造牛雜產品的基礎。阿七牛雜是今年的5月10日上線,上線當天的第一個小時,銷量在天貓同品類烘焙和速食品類銷量是第一。轉化率達到680%多,行業里面新品轉化率通常80%就已經是很好的成績。回到剛剛的問題,我們做零售是一定從內容出發,去找到最契合我們內容的方式去做產品和品牌。

 

阿七牛雜是我們做第一個品類,我們也同時在孵化第二個品類,就是567咖啡。咖啡看似是一個高度飽和的市場,其實從行業數據看品牌市場占有率仍然是分散的。消費者在購買咖啡時很清楚自己在消費什么,市場上有五塊錢的咖啡,也有五十塊的咖啡,其實咖啡本身的成本通常差別不大,區別在于咖啡消費的場景和用戶體驗,甚至還有功能性。

 

徐楊斌:不可能幫到所有創作者,有很多初創沒有錢,也可能只是一個短片,那做不做衍生品?

 

李早:我覺得沙沙總說的有一部分內容,是適合我們去堅持的。動畫和其他所有的產品類型不一樣,就是周期很長,做IP是很長的過程。第一,我特別贊同IP方千萬不要不斷自己內卷。第二,要堅持對IP的理解和產品的要求。我們也會跟合作伙伴遇到分歧,比如,如果合作方說這個產品就只能賣一千塊不能更低了,我也必須跟合作方交流,說必須有一款SKU要低于100塊,因為我希望更大部分的人能夠接觸到這個IP。IP方對于這個東西的定位需要有自己的要求的。

 

 

徐楊斌:鄒沙沙跟李廠長代表版權方、內容方,郭穎穎和黃勝利代表平臺方。我和于仁國勉強算做第三方運營。想問黃總,像鄒沙沙這樣的版權方當然可以跟你合作,但是有一些初創團隊,他們有一萬個粉絲有想法編了一個故事怎么做?

 

黃勝利:比如說今天我有一萬個粉絲弄一個小故事,可能更多是短片甚至連片子都不算,可能是一個動態漫畫,應該怎么弄?我現在需要授權還是做衍生?這個階段做授權估計沒人理你。做衍生,做輕的重的?還是自己做?或是找一些專門的公司去做?比如說像鄒沙沙膽子比較大做食品,萬一食品安全出現問題,你只能走人了。

 

鄒沙沙:在供應鏈層面,阿七牛雜是與小龍廚在合作,我們在每一個品類跟頭部合作,我們做我們最專業的事情,他們做他們最專業的事情。

 

黃勝利:繼續講,如果我自己做貨的話做什么,大概每一個產品起步的門檻、不同的類目,我大概走哪個類目,是做毛絨、做積木還是做盲盒,什么具體的類目是怎么樣的,市場前景怎么樣的,做下去起步資金怎么樣的,這就是自己上去做衍生品的路子。如果是找合作伙伴,是不是能幫我承擔這樣的責任,他應該擁有什么樣的權利,我應該怎么分利潤,做大以后怎么弄,前期自己還不知名的情況下是不是直接免費給一些其他的品牌或者說合作方,足夠多讓大家記住我自己IP,也能站起來用什么樣的策略,這一系列的東西都是衍生品的開發人員都會碰得到的,每一個人都是非常焦慮。

 

徐楊斌:我知道“故宮的迷宮”眾籌很好,這樣的也是IP,雖然不是動畫IP,IP有很多類型,故宮文旅也是,皮三也是。這樣能不能眾籌,像迷宮這樣的,用了一個什么樣的情感故事跟摩點進行連接。

 

黃勝利:大家可能看見迷宮籌了一千多萬,實際上沒有看到剛起步的時候,在我平臺上第一次只籌了十幾萬塊錢。原來這個團隊做密室的,他覺得密室有空間的局限,后來和IP合作,拿《唐人街2》的授權,做了一百多萬,一下子吃到IP的甜頭了,后來接觸到故宮,就嘗試做了。整個過程當中,通過在摩點不斷地試錯,試了三四次,第四次才拿到這個成績。也有些摩點的CP,做了七八次眾籌,每一次做的時候,之前的用戶都會被召回來,越滾越大。在試錯過程中會不斷地修正提高。我們有一個創意功能,專門針對新來的創造作者做的,就是創作者把想法放上來大家看,如果大家喜歡就會點“看好”,這個功能還能留言提建議;過一千“看好”,大概就可以眾籌十萬塊錢左右以此類推——這個數字我們自己測算過。是不是有這個能力做眾籌,可以在創意的時候,做些試水溫的工作。即便不行,也可以先沉淀些基礎用戶,待以后準備好了再繼續放大。

 

我們平臺除了這樣的人以外,還存在有三種人,除了自己做IP做衍生品人以外,還有供應鏈很多小伙伴,還有衍生品的經紀公司小伙伴,如果他們覺得這個品這個IP不錯,就會主動找你聊一下。第二種,渠道的很多人也在平臺上。有一個小伙伴去年籌了一個盲盒,但是他就靠這個產品找到了最大的渠道,一個線上做直播的渠道,不是像泡泡瑪特這種渠道,就是在一個淘寶做直播團隊,賣了不少。我們平臺還有第三類人,是一幫VC投資的小伙伴,他們在上面找創新、創意的東西。那個團隊在之后連續一年之內做了兩次融資融了1500萬。這種事情在摩點上層出不窮的。

 

我有特別好的劇本,我想找動畫電影的投資方來。可憑什么是你?,你有什么依據?有一個大的文創圈巨大的集團,集團的負責領導,人家根本不看劇本,你說你劇本好有什么用?他其實更多還是看名氣,他有圈子,他圈子里面動畫圈有老中青三代,一代有一代的小圈子,互相之間不看好。我記得當年有一次特別經典,我那次跟某個業內人士吃飯,他說你看現在中國票房排在前十名的有哪個是學導演出來做的片子,沒有那會兒,幾乎全都是像徐崢、吳京這些跨界大咖,都不是學導演出身的,可人家就是有高票房。新一代人很可能就是從不同的邊界進來的,沒有尋常的辦法,那怎么辦?就得找能夠表現你的舞臺,讓別人先看到你,你才有機會。

 

于仁國:我搶話筒說一下。因為我剛創業的時候,是開淘寶店的,我講一些生存之道吧。勝利總剛才講到的眾籌這樣的平臺,確實發揮了非常大的作用,我們小黑的電影在上面眾籌成績也不錯。我投資了一個做桌游的公司,叫“一刻館”,在你們平臺以前就幾十萬,現在經常過百萬了,在其他平臺做單品,比如在抖音排第一,做這些都還是不錯的。包括像《青蛇》這一次也是在眾籌平臺做的潮玩、盲盒,成績都不錯。眾籌的確是給了我們非常好的選擇,因為爆發力度非常好。

 

然后我講一下生存之道,怎么活下來?我投二三十家這個領域的公司,我每個月都在看哪家活的怎么樣,能不能活下去,怎么想辦法讓它活。這是我們團隊每天考慮的事情。我們早期做淘寶店的時候,其實就是所謂的抓一千個粉絲,那個時候可能粉絲量貌似幾十萬,但是在社交網絡很容易跟他們對接起來,包括那個時候我也每天跟他們聊天,這幾十個人我也是認識的,我會加QQ去跟他們交流的,在十幾年前就形成這樣的基礎。那個時候我們就靠這種方式讓大家買我們的產品,那個時候靠賣毛絨玩具,一年賣十萬只,來養活我們的團隊。那個時候還沒有融資呢,我們還是賺小錢,但是我們就是去抓住粉絲,用特別有誠意的產品,希望未來能夠走向消費品牌或者品牌化。這是最開始的時候,后來到今天眾籌平臺出來,另外包括一些類目,像潮玩、盲盒,大家一定要去試,因為所有人都跑通了。你的東西但凡能夠往這方面貼,你就盡量去找合作方來做這件事,因為過去五年大家已經跑通了,不用說再去驗證,因為這個東西就是跑通的產業鏈,我們就好好做。

 

另外一點,我覺得大家一定要想一下,我們這幫人聚在一塊,你會覺得自己的東西比較優勢不是特別明顯。但是你去數一下咱們中國動畫品牌的數量,或者不說IP,只說作品,充其量在千這個量級。但中國的生產制造的企業是百萬級的。咱就說談授權吧,一千跟一百萬之間是1:1000的關系,轉化率只要有10%,你這個公司都能生存下來。我全國各地跑,不光是跑制造合作方,還跑中西部的地區,可以說中國大量地區是“文化沙漠”。在北京、上海、杭州,你可能感受不到這種稀缺性,但到一個三四線城市或者一個縣城,到處是“文化沙漠”。所以我們的東西,你只要腿勤,跑到這些地方,跟當地的品牌結合,對方都是歡迎的。不能坐在辦公室里面,希望全中國的人民跑來找我。我覺得,有些幸運可能真的是因為你天賦很好,但是大部分都是靠你勤快地奔跑,你就去不斷地嘗試,那些機會才會跟你接觸。我們團隊就是這樣,我們做授權的時候不是說要賺多少錢,就是但凡有轉化的點,我們都去轉化。包括我現在依然保持每個月出差半個月左右,各地方去跑。我明天會到青島那邊講課,講課的目的是讓大家懂我們,再有就是看看這個地方有沒有跟我們合作的。我每個月都在大量地做這些事,甚至某些方面和銷售相似,就是要出去不斷接觸人。

 

我覺得其實大家都有機會。我記得八九年前我們行業有一家公司,賣給一個上市公司賣了10億,那個公司的名字我記不住了,它手里拿了一大堆三四線的小IP,然后就給別人各種各樣的授權。從我們角度來講,這不是正統做授權的方式。但是我覺得那家公司做的很務實,我那個時候不是特別理解,因為我也跟他們創始人交流過,我要做肯定不是這么做的,當然他這樣做也是走通了,我覺得人家就是找到了那個下沉的市場,人家收了一堆互聯網出來的小IP,幫助人家做商業化。所以我覺得我們這個行業不是只有迪士尼這一條路,我們還有很多條路,要先想辦法生存下來,多跑一下,慢慢形成自己的特點,依靠長線思維走下去,形成我們的IP和長久的品牌。

 

徐楊斌:我跟老于算是IP第三方的運營方,主要靠腿勤。實際上目前最開心的是,我們今天能有這個論壇已經證明跟五年前已經不一樣了,在2015年的時候甚至再往前,很難想象會有動畫IP衍生品的論壇存在,可能這樣的公司找五家活著的都不容易,更何況做論壇。所以這個行業大家應該充滿信心的。因為時間有限,我想我們每個人都給大家一個建議或者展望一下未來。或者說我先問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在你們各自的心目中什么叫做IP的衍生運營,因為大家角度都不一樣,不用太學術,比如老于說IP衍生運營就等于腿勤,這樣也行,為什么是這個?

 

郭穎穎:我先回答這個問題,我認為剛才說的IP衍生運營,對我們來說是全鏈路服務的過程。剛才仁國總也給了很多特別好的建議,有一點點不太同意的一個地方,是剛剛建議大家都在做潮玩,作為潮玩類目的運營方這幾年我們也有自己的想法,確實不是所有的IP都適合開發去做潮玩產品的。

 

我們分析過潮玩的品類,它是非必需品,不是日常的衣食住行,這部分是最頭部、最核心的用戶才會去買潮玩的產品。很難想象我為什么會花幾千塊錢,去買手辦雕像之類的產品。我們也分析可能從一個普通吃瓜群眾看到這個IP,到他成為核心購買人群,其中是有幾個升級或者越級的過程的。從最早種草的IP,慢慢成為一個普通用戶,成為核心用戶,每一步有用戶的流失,最終才能為核心用戶。有一些IP有一個非常飛速升級的過程,可能從普通的吃瓜用戶直接跳躍為核心用戶,比如《魔獸》上映的時候,很多觀眾直接就去買了周邊。包括最近“環球樂園”開園,淘寶的搜索詞里面關于哈利波特魔杖、cos服裝之類的,搜集量特別高,大家可能都會去買產品,這一些人群不一定是核心用戶。所以我們認為在這些IP里面最核心,還是一個情感的共鳴。我覺得這個未來大家去做內容的時候,預先考慮到有一些情感共鳴的東西,有一些什么樣子的衍生品或者未來可以去做商業化點,可以在最初期的時候前置內容創作里面。

 

于仁國:IP衍生,無論自己做還是授權,我覺得它首先是媒介,幫你進一步傳播,但更重要的是產品或者體驗,能形成非常好的美譽度,來豐富IP的內涵。我覺得一定要做有益于你的IP持續成長的合作和產品,這可能是我的一個建議吧。

 

李早:我們是IP方,怕大家覺得我們離大家很遠,好像我們在做的只有經典的、老的東西。我們正在和年輕的導演合作一個新的項目,明年東布洲的時候大家就能看到我們的內容。無論對于新IP的運營還是老IP的運營,都有很多維度。授權合作的核心,是能夠找到這個IP和這個品牌或者產品之間最有化學反應的那個點去發酵。做授權做合作很多人會說我拿你的IP、用上你的形象是給你做宣傳,實際上這是相互的過程,只要定位做對了,對雙方都有很大益處的。初創的第一個合作開始,就要用這個邏輯考慮這個問題。從原來超市到現在的精品化,從天貓到現在抖音電商的變化,單品爆款對線下經營能力有限的初創團隊值得考慮的事情,做很多事還不如做爆款產品來的重要。

 

黃勝利:應該分兩種,一種就是授權,還有一種就是衍生。分清楚特別簡單,一種是有用的東西,一種是沒用的東西,和美好生活相關的,沒用的東西都是衍生品。比如哈利波特的手杖,那玩意兒有啥用,他就是跟美好生活相關,有情感連接就愿意買。比如說我弄一個行李箱,這個東西就是授權,這就是有用的東西,模式就是收費模式,對于成熟的IP適合。對成長IP,更多是核心用戶的深度情感連接的衍生品,與美好生活相關但是沒有用的東西。給大家的建議有兩個,第一個建議,常來摩點看看別人怎么在摩點做運營的,摩點是很好檔案庫,一個項目看幾個方面,第一個是怎么把一個東西講清楚的,怎么賣東西的,在整個過程當中預熱的時候怎么做的,創意怎么做的,后續每一次更新怎么做的,用戶怎么評論的,摩點有非常清晰的庫。大家有每一個好的項目、動畫、獨立IP、設計都可以去摩點看有類似的項目有沒有,類似成功項目有沒有,他們怎么做的。我們經常有好的項目方,他們經常會自己倒過來看自己的項目,站在項目方角色角度審視,做的動作有什么可取的,有什么可以檢討的,這是特別好的經驗,這個是全中國沒有的只有摩點有。

 

第二個,摩點的團隊管內容的小伙伴叫CP,為什么呢?因為我們更看重他的情感連接,我們小伙伴更看中內容的本質。在此之外我們的小伙伴親自進到廠里面去看看“血汗工廠”是什么樣,真心是血汗工廠,你去看流程什么樣的,成本控制是什么樣,溝通是什么樣,你走完之后整個流程,9個月的穿行測試做完,才有資格和合作伙伴去講,你來做潮玩大概坑在哪,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不是所有都適合做潮玩,現在的潮玩全是坑。我們知道供應鏈小伙伴有1.5個億的庫存壓在賬上根本賣不掉。

 

可能你們成熟大IP可以,初創IP線下渠道根本不進貨,根本出不去。我們其實因為做過這些東西,有些嘗試性的可以給我們交流,從靈光一閃到口口相傳,把整個過程幫大家打打通。

 

徐楊斌:別的論壇都會有基本共識比如說要尊重編劇,我們這一場沒有基本共識。我剛才一直開小差,按照你的定義我們東布洲是基于美好生活但是沒有用的東西,是不授權衍生,所以做衍生論壇特別合適。

 

鄒沙沙:我覺得就是服務好你的每一個用戶,這是我們一直在堅持的。和勝利不太一樣,他們同時服務于很多的CP方,我們其實就是圍繞一個IP把他做的非常深,我們可能從創作、制作、到整個的發行、運營、授權、商業化再到品牌做興趣零售。同時對我們希望做全球層面的IP,包括我們的內容海外播出的效果非常好,我們接下來希望在海外去鋪我們的衍生品。現在已經有海外的粉絲愿意付非常多的郵費,來中國買正版官方的周邊,也讓我們相信海外存在商業化的潛力。

 

同時我覺得中國現在很多創作者他們的審美、他們的才華已經可以達到國際水準。創作者需要的不僅僅是資金的支持,也需要整個的運營和商業化體系支撐。

 

郭穎穎:不用擔心,現在反壟斷了,不會只在一個平臺的。

 

黃勝利:我們最近游戲圈幾個老板經常交流,游戲圈有兩種公司,一種叫流量派,花巨大的錢,一年花廣告費幾十億,產生一百億的收入,因為是競價模型你出50億別人出60億,成本會不斷向上。另外一個公司叫叫內容派,精耕內容,內容就是讓用戶口口相傳。從衍生品的角度也是一樣的,如果做內容去幫著衍生品去銷售,那就是你能否把傳播做出來,能否給你最終的消費者建立起情感連接。能夠刺激他的沖動,或者說你能夠形成一個場,大規模爆賣。我們去潮玩展花了一百塊錢買門票,進去覺得不買東西就虧了,這就是場。場不能建立起來,自己內容再好仍然帶不動貨,這個事也沒有價值。

 

鄒沙沙:我們也看到很多優秀的作品,但是聲量是在往下走的,我們看的也很著急。首先要保證盡可能的擴大作品的發行渠道,你才有可能去打造更好的商業價值,再反哺到內容,持續或者更自由的去做你想做的內容。

 

李早:今天可能在場有很多的創作者,我始終覺得,雖然我們討論的話題是IP衍生,但真的不是所有好的內容一定要在創作的時候就考慮說,未來要做更大的IP。創作并不是可預期的,今天比如說葫蘆娃走到這一步。

 

徐楊斌:其實IP衍生運營,在座的內容的創作人非常的多,我的感受是說有很多小伙伴跟我們接觸的過程中,會覺得做就做個產品,我給你一張圖你就去做產品吧。首先創作者本能的會有點看不上做個杯子之類的,這樣的心態不是特別的好,我個人的意見,應該是要拿作品創造的思維,故事的思維,拿編劇的思維,拿情感的思維去做產品,才可能做的非常好,今天達不成任何共識的論壇非常好。現在進入QA環節。

 

現場提問:我想問一下摩點的黃總,我們作為動漫從業者有好的倡議和視覺呈現,但是粉絲可能還在積累階段,不知道怎么樣去變現,如果說來到摩點這樣的平臺,你們這個平臺能夠提供什么樣的幫助呢?

 

黃勝利:剛剛說的摩點就是去服務小伙伴,我覺得已經簡單把我們能夠做的幾個東西都講了。第一步你來摩點看,先看別人怎么做的,知道別人怎么做,回報怎么做,怎么做裂變,怎么做項目更新,怎么著能夠拿到錢,怎么結算這是一個。第二個事情,自己找一個自己的位置切進去,我到底做哪幾個品類,切進去之后找摩點的小伙伴來幫你一塊策劃怎么推出去。當然這種是深度合作。另外一種簡單合作,告訴你標準流程,按照標準流程走,這種模式也很容易上手。再往前走轉化,真的眾籌成功了產品賣的不錯,后續還可以多生產一點,那就多生產一點。眾籌之后在交付之前還可以預售可以再售一些訂單,有足夠多的訂單大規模生產,那部分摩點的小伙伴幫你做日常銷售,我們也可以幫大家進一步放到線下渠道去做分銷。可以從前端的創意一直到眾籌預售到你后續的服務,主要看大家最后需要哪個部分,各取所需。

 

鄒沙沙:我們跟勝利合作過,非常好的合作方,我們也是會跟勝利合作的。

 

黃勝利:有渠道有投資人,這都是很好的舞臺,大家一塊表現,我們今年做的潮玩大賽,頭獎15萬人民幣,比東布洲的活動還要大。昨天跟皮總鄭重講明年一起弄。

 

皮三:我個人總結一下,我今天深深覺得這個不應該做成公開論壇,第一沒有掐過癮,第二就是廣告各賣各的。

 

黃勝利:我覺得衍生品也是第四次創作。

 

徐楊斌:大家想不明白去摩點試,想明白的跟阿里魚合作,作品做好了找沙沙總,路徑是通的,作品很牛也可以找我和老于來代理,成為經典品牌,美影廠就收購了。

 

現場提問:這個問題是替朋友問的,現在在區塊鏈迅速的發展,就是在大環境下,在未來如何控制版權,也就是NFT方面的問題。

 

郭穎穎:剛剛鄒沙沙也提到了,像《伍六七》跟支付寶螞蟻鏈團隊發行了NFT,非常火,海外最早國內最近這段時間剛剛熱起來的,現在目前在NFT這個行業里面的玩家更多是之前幣圈的玩家。現在阿里有自己的上鏈的渠道就是螞蟻鏈,騰訊也有自己上鏈的渠道,其實都是代表了NFT整個行業目前是上升的趨勢。所以我也覺得各位如果是在創作這些內容的時候,也可以考慮通過NFT這樣子的平臺去做一些數字作品的發行,目前也是非常好的機會。我記得《伍六七》一秒售謦,現在這個行業非常熱的。我持保留態度,在國內暫時沒有辦法交易,我聽說馬上要開放交易了,在支付寶平臺上沒有辦法交易的,未來這一塊能開放的話我認為市場非常大的。

 

黃勝利:這個東西是好東西,可以避免我們做衍生品生產的生產制作流程,變現周期更短。這個優點對全行業都有幫助,所以對你來說不見得是優點。當你站到再高層次看這件事,你會發現最后真正火的還是頭部的內容。仍然需要解決為什么用戶買你的問題,你去看國外的NFT已經從平面變到技術,技術變到游戲一部分道具,都在一步一步往前推進。例如:頭像可以組合,就是要解決我為什么要買虛擬的東西。第二是仍然會向頭部集中,因為大家炒作的時候,老百姓腦袋里能記的東西就那幾個,現在發行量已經非常大了。我前兩天看了一下螞蟻粉絲粒發的那些,非常非常多,已經幾百上千往上走了。因為你可不要忘了,你做個圖片容易,別人做個圖片也容易,沒有門檻的情況下,憑什么是你跑出來,最后大家腦子里面心智只能進入幾十個,你去看,最后一定是頭部,因為他跟股市是一樣的。你看美國的股市也就兩千多只股票,真正大規模炒也就一百多家,如果你愿意趕上第一波沖進去沒有問題,因為門檻你低別人也低。

 

徐楊斌:現在不是第一波了,在支付寶阿里拍賣已經排隊上了。

 

黃勝利:如果不是第一波的情況下,就需要思考是否真的要蹭這一波。

 

現場提問:這個論壇收獲非常大,謝謝各位老師。因為我現在是在做經典IP,在做古龍的改編動畫,想問一下對于我們經典IP怎么能夠在更加前期策劃的階段就去考慮到運營和營銷的部分?

 

于仁國:我覺得文學IP本身就自帶粉絲,主要還是想怎么把這些人找出來吧。另外現在這種文學的改編其實有很多層面,不光影視、動畫、漫畫,我覺得在作品改編層面“再創作”的機會還是挺多的。但是現在的挑戰在于不同年代的人看的是不一樣的,比如我是金庸的鐵粉,但我周圍同事的孩子上中學了,就是看網絡文學。所以經典跟流行是變化的,可能今天他們看的東西未來也是經典,雖然我們不看。

 

怎么讓年輕人重新對經典的內容感興趣,這是難點。我覺得今天做影響力其實就是要針對年輕人來做,比如說做粉絲經濟肯定要抓住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受眾,在他們價值觀形成的階段對他們產生影響,那他們未來可能就會成為我們主力的消費群體。今天影響到這些人,可能未來20年都是夠用的。

 

黃勝利:這個事讓我想起《故宮》做IP,如果不是這一波運作年輕人是不會喜歡的,比如抓住了“朕就是這樣的漢子”年輕人喜歡的表達,穿越回去幾百年前寫的話,這樣的話抓住年輕人抓住傳播,我們其實有一段時間做了粉絲的業務,更多年輕的女性;簡單說這波人,他們愿意在社交媒體上發言的,他們也容易沖動消費,能不能把他抓住,因為古龍小說還是有一些這方面的東西的。能把這些東西抓住,剩下的東西就好做了,先把內容規劃好,別人買不起IP也許你們能買得起,這很難得,一定要對得起這個投入。

 

現場提問:我問一下美影廠的李廠長,剛剛鄒沙沙說到IP衍生品說了一句話,首先產品或者IP是個1,你們都是在上面加0的。我覺得美影廠某種程度講是所有動畫公司里頭1最多的公司,但是很多1是有斷層的,美影廠是有很多個IP,但是這個IP內容可能是過去的,現在當下并沒有新的內容,就是在開發IP的過程中您覺得,跟他們開發當下的IP,不是說美影廠IP不是當下了,有什么不一樣或者說有些什么區別吧。

 

李早:我們現在其實都在探索。第一個,參與到現在整個美影IP開發的小伙伴們,還是很有情懷的,因為大家每走一步都會不斷在想,老前輩留給我們這些的財富,怎么在其基礎上再創造,不讓大家說咱們把這些珍貴的東西毀了,因為我們的初心肯定不是毀了。所以在這個路上希望我們能有更多的小伙伴們來探討和交流,像剛剛于總說的,用更加現代一些的方式。在這個當中也遇到很多運營上的困擾,比如說這些IP適不適合用短快密集的方式做,如果做,呈現什么樣的內容?這些頻次非常快的內容和未來嚴謹的作品,比如電影世界觀的設定,表現的方式和大家接觸的頻次,都會影響到受眾對整個IP的觀感,但是創新和煥新一定是我們堅持的路。回到產品上,我們也在不斷復盤我們的產品。很小的例子,我們和合作方做了黑貓警長的帆布袋,配了兩個文字,一個是“誰與爭鋒”,一個是“勸你善良”,“勸你善良”賣得特別好。所以現在用什么語境與年輕人溝通,是值得我們思考的。

 

黃勝利:美影廠東西確實挺好的,我們去黑馬動漫交流,他們給我講的IP是一部網絡打分特別高的類似《葫蘆娃》的片子,一共也是七個主角,是老外拍的,套路還是離不開的。

 

徐楊斌:我們今天時間確實有限,今天名字叫路在何方,明年做路在腳下之類的。皮三導演說的有道理,大家都要講自己的業務模型,要不然大家知識背景對衍生品的理解不一樣,今年算整個衍生品論壇的開題,我們希望明年能有更深入的探討,并且各方的代表越來越豐富。很高興大家能參與這場論壇,也感謝各位嘉賓。

 

關于IP365X

IP365X商貿對接平臺作為由政府指導、中國輕工業聯合會和26家國家級行業協會支持的第三方商貿對接平臺,平臺涵蓋2000+國內國際知名IP,400+知名IP方。同時,依托CLE中國授權展強大的被授權商數據庫,IP365X平臺匯聚16個行業優質被授權商資源,包括玩具游藝、服裝配飾、禮品紀念品、食品飲料、嬰童用品、文具辦公、家居家紡、健康美容、電子數碼、軟件游戲、運動戶外、圖書出版和音樂音像等,365天全年無休為授權商和被授權商搭建精準對接平臺。

IP365X包括PC端以及移動端雙平臺,經對企業和IP核實后,提供IP形象平臺全年展示和在線對接機會,有效促進授權生態圈企業的全年度交流與合作,發現潛在合作客戶,對接合作需求,助力行業創新和高效高質發展。



關于CLE中國授權展

作為亞洲規模最大、最具影響力的專業授權貿易展會,中國授權展(China Licensing Expo)由中國玩具和嬰童用品協會自2007年開始舉辦,至今已成功舉辦14屆,被公認為在中國市場上開展授權業務的最佳商貿平臺。為國內外最具影響力、最熱門的IP授權項目提供了與各行業優秀制造商及零售商面對面深入溝通的機會。

 



關于中國玩具和嬰童用品協會

協會成立于1986年,是中國唯一的全國性玩具和嬰童用品行業社團組織,是中國政府指定的中國玩具和嬰童用品行業在國際玩具工業理事會(ICTI)的唯一合法代表,是ICTI Care Foundation監事會成員,同時,也是政府、企業、媒體和消費者認可的中國玩具和嬰童用品行業的代言人。

中國玩具和嬰童用品協會會員包括在中國境內從事玩具、嬰童用品、模型和游戲的生產、銷售、設計、檢驗、教育等相關業務的跨地區和跨部門的各類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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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報道來源:東部洲國際動畫周,不代表本平臺觀點,轉載好文目的在于增進業界交流。掃描二維碼關注【CLE中國授權展】訂閱號了解更多行業資訊。CLE中國授權展2022年10月19-21日上海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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